第(1/3)页 当天下午连带晚上,整个大案监都没有消停过,一直有惨叫声传出。 秦禹总共被警员提到监室外三次,治疗外伤,但都没啥卵用,他只要一进监室,就准能和犯人头对上眼神,然后就动手开干。 前三次,犯人几乎全员动手,每个人都暴揍过秦禹,可三次过后,这帮人也虚了,因为时间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了。 秦禹脑袋上就只有一处外伤,但却在医务室内缝了两次针,因为他刚缝完,回去接着干,伤口就被又被蹭开了。 就这种楞b,谁见了不虚? 而且最重要的是犯人头也不知道秦禹到底是干啥的,心里已经笃定这小子身上肯定也有人命案,估计也是活不了,不然不会像条疯狗似的还手啊。 图啥啊? 挨打有瘾吗? 晚上放铺睡觉之后,犯人头却瞪着大眼睛,摸着头上的纱布冲旁边的狗腿说道:“晚上你他妈看着点这小子,我看他精神有点不正常!别真jb拿镣子砸我们。” 秦禹没有铺,只在监拦旁边,四仰八叉的躺着。 深夜,犯人头依旧睡不着,低头点了根烟,蹲在铁门旁边就开始等着。 过了好一会,看守警员溜监道打卡,按照正常流程从监室门外路过。 “领导!”犯人头喊了一声。 看守警员走了过来,背手站在门外问道:“咋了?” “领导!这小子好像吃生牛肉长大的,我咋干他,他也不服啊。”犯人头有点虚的说道:“你说咱还不能真给他整死……但他要真拿镣子给谁砸了,搞出人命,那事儿就大了。” “你别动他了,不用搭理他了。”看守警员斟酌半晌后回道。 犯人头挠了挠鼻子,斜眼回道:“领导,你还是没明白。现在的问题不是我要动他,而是他能不能动我们。” “……!”看守警员无语。 “实在不行,你给他调个监吧。”犯人头鸡贼的说道:“我牛b都吹出去了,说要盘他……但现在整的有点没法面对他了。” “等一会吧。”看守警员扔下一句,低头掏出电话,就往远处走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