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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杀他们的原因是有没有犯过罪？到了我们这个层次，犯罪与否很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小雅疑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，但也不全是。我感觉他们该死，他们就该死。”张玄说道，“可不拘泥于什么道德或者律法犯罪之类的东西，有很多阴毒的心思算计，或许造成危害不大，但是论起来却是极为恶毒，直接杀了更好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还是你比较有趣……跟魔族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处。”小雅说道，“你在人类之中，应该不能算是完全的好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张玄不由笑起来，将满脸恐惧、之前被围殴的那个土著人类放到一旁。

    完全的好人这个概念，一般来说又有几个人类能够承受的起？张玄一路行来，任性而为的时候也不少，阴谋诡计也会用，当然也不是完全的好人。

    “小雅，你也挺有趣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话之间，那个土著人类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，跪拜在地上，喊着：“神灵在上，神灵在上，神灵的使者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张玄将神念传递过去：“你们崇拜的神灵，已经不在了，我也不是你们神灵的使者，而是其他世界的人类。”

    那个土著人类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神灵怎么可能会不在？面前的这个人怎么可能会不是神灵的使者？

    不对，他明明是和我们一样的人，说的话当然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感知到他的想法，张玄微微一笑，恢复自己的正常外表。

    那个土著人类顿时瞪大了眼睛，没有生长到后背的头发，没有满嘴的尖牙，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长相？跟传说中神灵的使者也大有不同！

    他到底是什么人？他说的话难道是真的吗？

    “我说的当然是真的，你们的世界已经不会再有神灵和神灵的使者。”张玄说道，“给你一个努力变强的机会，你要不要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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